“你们男人是不喜欢,傻女人才好骗。可惜大多数傻女人的下场都很惨,过的也跟辛苦。与其终日以泪洗面,不如一个人潇洒自在。皇帝陛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彻拒绝回答,相信她上辈子靠卖房买了几套房。
卫莱:“无言以对?旁人不知道,你不是很清楚着急也没用吗?”
在子女这个问题上,刘彻重活多少次都是个俗人,有了儿子就希望有女儿,儿女双全凑成个好字。至于多子多福,并不适用于皇家。
像卫莱这种生一个儿子就像完成了任务的德行,不让她先生个闺女,据儿出生后更无可能。他若想要个公主只能找别人,或那些套出错。
套出错的可能性不到一成,指望那个还不如指望卫莱心软,中了他设计好的套。
“又琢磨怎么算计我呢?”卫莱见他脸色变来变去忍不住。
刘彻瞥一眼她,“你也好意思见天挤兑朕多疑?”
“与我无关?我怎么就不信呢。”
刘彻摆手,“爱信不信。”脱掉外袍上榻。
“你干嘛?”卫莱忙问。
刘彻:“喝了点酒,头晕。有人找朕就让他去找窦婴。”
卫莱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微红,她一直以为从外面回来热的,“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可以解酒?”
卫莱不清楚,她当房产中介又不用喝酒,活到三十多就没喝多过,“话本里这么写的。”
“你饶了朕,让朕多活两年吧。”刘彻拉起薄薄的褥子蒙上头。
卫莱放下帷帐,又把门关严实室内依然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