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莱想说,不会。猛然意识到这样说就入套了。她若是一秃噜嘴再来句,不需要刘彻负责。可就如了刘彻的愿。
“我睡在这边也行,哪天你我头脑发热的时候得听我的。”卫莱看着他说。
卫莱不具备男人的功能,刘彻没什么顾虑,“你这女人,这种事上也要强,活该上辈子嫁不出去。”
迎面飞来一枕头。
刘彻匆忙接住,“你敢弑君?”
“得了吧。看清楚,我的枕头,不是你的玉枕,十个也伤不了你。”卫莱白了他一眼,把霍去病抱过来,同刘彻一头。
刘彻看到卫莱在小孩身侧躺下,很是满意——进了一小步。不愧是他的冠军侯,这么小就能帮到他。
“你不困?”卫莱发现刘彻盯着他们,“又憋什么坏水呢?”
刘彻气结:“朕是那种人?”
“您不是?”卫莱反问。
刘彻一直想问,一直觉得没必要,而今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司马迁在他那个什么记里是怎么记录的我?让你对我误解这么深。”
“误解?没有吧。大部分写的还算客观。乍一看你除了晚年老糊涂,也没大毛病。”
刘彻冷笑:“少跟我玩文字游戏。玩这个我可以当你祖宗。”
“那我就说了?我们那儿的人整理了一下,你的丞相没几个善终的,你这一朝的名臣也没几个善终的,你后宫的女人,除了早逝都没有好下场,这些是事实吗?”
刘彻回想一下细节,“你说的固然对,朕也可以解释。”
“你不解释我也知道,人无完人,总会犯错,不犯到你手里的最好办法就是离您远一点。”
刘彻:“你所谓的远就是,我睡这头你睡那头?再远也是在一张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