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有意尝试新的体位,手掌握住路瑾言的一只脚,将他那条腿抬起来,侧着肏进人的后穴里,进得又深又重。
穴肉被他肏得软而烂,周围的皮肉都泛着使用过度的红,小穴里头则被他捣得发起了大水,湿湿嗒嗒的一片。
路瑾言善于忍耐,奈何眼皮浅,常常在性爱里流泪,此刻也不例外,泪水潸潸地流,俊秀的脸蛋湿润得厉害,好似雨里飘摇的花朵。
程聿觉得他像茉莉,清丽娇小。
这么想着,鼻息间隐约闻到一点淡淡的香气,如兰似麝、勾魂夺魄。
散发香气的人浑然不觉,因承受不住的性爱而小声地抽泣,口中呢喃着说着几句不怎么让人当回事的“不要了”、“太深了”,不像推拒,倒像引诱。
更引诱的是雪白的屁股,每次程聿的性器抽出来时,那屁股会不自觉地抬起来,流着水的小穴裹着一截龟头去追,贪婪地再度吞吃进去。
程聿看得心里起火,手上没轻重,嘴上也粗鲁,骂他,“路瑾言,你骚死了。”
路瑾言被他肏得脑袋晕,迷迷瞪瞪地点头,应和他,“呜…我骚…”
程聿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性器重重地擦着穴内敏感的小杏核肏进去,一直怼到最深处的小口,感受那处要命的吸吮。
太过深的进入终于让路瑾言知晓危险,疑心自己要被操死,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
可他的一只脚还被人捏在手里,刚有动作就被抓着扯回来,身下的那口淫嘴贪吃地又吞回去些,在他的小腹都能看到一点明显的凸起。
好似某种不可抗拒的种子在他身体里埋下、发芽、生长。
路瑾言跑不掉,抽抽噎噎地哭,“要被你操死了…”
被控诉的人不觉有罪,不仅大言不惭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打他的屁股,“那就操死。”
路瑾言听得心惊肉跳,偏过头去看程聿的脸,平日那么冷丽清隽的脸此刻因性爱流着汗、泛着红,魅惑力更上一层楼。
那句已经到嘴边的“怎么还要我的命呢”又咽回去,心想命也交给眼前此人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