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话音刚落,就察觉自己的后颈被程聿给咬住了,疼得他嘶了一声,不太明白地问,“我说错了吗?怎么咬我?”
“因为…”程聿发现喜欢咬人的毛病也像是会传染一样,他越来越喜欢咬路瑾言,就像路瑾言喜欢咬他一样,“想操你。”
“快趴好,你的主人想操你。”
“小狗。”
路瑾言的双腿跪在了浴缸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半趴着,脸有一点红,很小声地抱怨,“您不要总是这样说话…”
“为什么?”程聿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
“很下流…”路瑾言支吾着说,“而且…你平时在外面…也不这样啊…”
谁能想到外面叱咤风云、冷酷无情的程警官私下里会满嘴下流话?
“可是…”程聿掐了掐路瑾言雪白的臀尖,“你难道在外面也这样吗?”
“你对谁都这么乖吗?”
“你在外面也这么淫荡吗?”
程聿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往路瑾言的后穴里插,看着他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深入而轻轻颤抖,“只有我知道你会这样。”
只有我知道你是这样,只有你知道我是这样。
这是我们的秘密,这是你我的私情。
狭窄温暖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甚至在抽插的时候还带了不少浴缸里的水进去。
“水…进去了…”路瑾言的手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呻吟了一声。
程聿在性爱一事上有异于常人的恶劣,对方排斥什么就越要做什么,就喜欢看对方为自己不得不妥协的样子,从而满足内心偏执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