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路瑾言才明白程聿为什么要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因为这样更像小狗撒尿。
路瑾言羞臊不已，抗拒得厉害，晃着脑袋说不要，可主动权并不掌握在他手上。
程聿将他的那条腿抬得更高，让他前端的性器正对着下方的马桶水池，埋在穴道里的性器对着膀胱的位置顶操。
“啊…“几乎是程聿一顶，路瑾言就失声叫了出来，膀胱处产生要命的酸软感，尿意在他的身体里飞速酝酿，好似下一秒就要尿出来。
“别顶…别…真的要尿了…”路瑾言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以小狗撒尿的姿势被操到尿失禁实在是太挑战他的羞耻心。
这让他又想起了之前程聿抱着他操，给阳台上的花浇水的一幕。
他抽抽噎噎地又控诉起之前的事来，“您不能总这样…上次也是…真的会被玩坏…”
“嗯，不跟我玩，跟别人玩。”程聿冷冷淡淡地一句，将路瑾言的腿抬得更高，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哪有别人？”路瑾言回话的语气很是困惑，又觉得有点冤枉，“我哪里有什么别人？”
“被很亲密的人掐出来的…”程聿在路瑾言的侧颈咬了一口，不重，只让人觉得麻，“这话是谁说的？”
“我那是…”路瑾言说到一半闭了嘴，这才意识到无论他当时有什么样的原因，都真的让程聿心里很不舒服，程聿之前也说过会教训他。
教训在这等着他呢。
路瑾言扭过头来看程聿，湿漉漉的眼睛望进人心里去，很可怜地说，“要不等回去再…”
程聿不吃他这套，在人的脸上掐了一把，“别装可怜，回去有回去的事。”
厕所外面忽然进来几个人，路瑾言有再多的话都没法再说出口，只能是可怜地又对程聿眨巴两下眼睛，张口比了个“轻点”的唇形。
他浑然不知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并不能让程聿心软，反而会勾起程聿更多的施虐欲。
程聿深吸一口气，将手从后方绕过去，用力地捂住路瑾言的嘴，随后就这么提着人的一条腿，在穴内用性器对着膀胱的位置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