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努力克制着自己,慢吞吞地挪过去,却在快贴近的时候被程聿不耐烦地直接一把扯了过去,手掌极具压迫力地掐着他的脖子,就此低头吻他。
这样的姿势,让路瑾言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给予的爱与欲,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也让他更为沉浸于此,清晰地感知程聿的睫毛扫过他的皮肤,细微的痒。
程聿用舌头在舔他的嘴唇,他感到口渴、燥热,自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呜咽过后,舔舐变成吮吸,无声变成有声,他们在唇齿间交换各自的欲念。
空气又黏又湿,落在两人的额头、后背、手臂,形成细密的汗珠。
随着亲吻的加深,抵在路瑾言下颌处的,程聿的虎口微微上抬,让他的脸呈上仰的姿势。
带着cake香甜气味的唾液在程聿舌尖颤动时,顺畅地直接滴落到路瑾言的喉口。
路瑾言的双眼蓦地睁大了,湿润得厉害,在cake刻意的引诱下眼尾都隐约发红,是欲火燃烧的实质。
他想说话,但因为脖子被人掐着,只能发出一声可怜嘶哑的“啊”。
明知他想说话,程聿却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了力道,几乎让他感到窒息,整张脸都涨红了,喉口也因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而张开得更大。
在他濒临窒息时,程聿堵住他的唇,继续吻他,把他渴望的氧气和唾液都一同渡过来。
濒死的深吻让路瑾言感觉自己好似溺水,那潮水一次又一次越过他的头顶,淹没他、吞噬他,给他极致的情欲和感受。
要疯掉了,要死掉了。
路瑾言这么想着,但手脚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
他的大脑乱成团浆糊,却在想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他就这么死掉,是算被掐死的,还是被亲死的?
等到程聿松开手时,路瑾言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程聿用指腹抚过那道红痕,声音里带着笑,“不是说喜欢被亲密的人这样对待吗?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