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面坐的是昨天的那位老警察郑立远，随后于森也进来了。路瑾言等了等，没等到有人再进来。
于森好像看懂他在等什么，指了指身后的玻璃，路瑾言这才明白过来，程聿是在玻璃后的监控室看。
郑立远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咳了一声，“于警官，注意纪律。”
于森收回手，没再动作。
昨天那个总照着路瑾言的大灯被撤掉了，路瑾言在心里知道这应该是出自程聿的手笔，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
“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被监控着，很多话我没有办法说。”路瑾言先对自己昨天的不配合进行了道歉。
这一点，郑立远表示谅解，“没关系，路先生也是情非得已，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审讯中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会的。”路瑾言点头。
郑立远对他今日的配合还算满意，开始提问，“你是被动参与这次案件的吗？你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你和S是否事先认识？”
“是，我是被动参与的，他绑架了我。”
“充当什么样的角色…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说在他作案的过程中我没有帮过忙，也曾经试图放走受害者，但我失败了。”
“我跟他确实事先认识，如果那也算一种认识的话……”
说到这，路瑾言停了停，面色流露出一丝痛苦，最后选择放弃陈述这段过往，充满歉意地道，“抱歉，这件事我能不能放到最后在说？”
“可以。”郑立远将刚刚路瑾言所说的做了一个简单的记录，继续提问，“你说你被绑架，他什么时候绑架的你？一共绑架了多久？”
“上周一，我的公司在酒店举办新产品发布会，发布会结束后我回到我在锦华小区的家。他不知道为什么住在我的隔壁，我在开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他，随后他便绑架了我。”
“前天他给我戴上监控器，再开车跟我一起回了家。”
“我先一步坐电梯上楼，之后他把受害者的尸体放进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