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遭到入侵的感觉让路瑾言苦不堪言,更何况花茎还有他的那个小口的两三倍那么大。
“疼…真的进不去的…”路瑾言小声抗议。
程聿抬起眼皮看他一眼,目光很冷淡,似乎有一点不悦。
路瑾言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只好改了口,“好吧…只是有一点不太舒服,但我可以忍住的。”
他向来擅长忍耐,忍耐饥饿,忍耐欲念,忍耐疼痛。这不算什么,他跟自己说。
程聿收回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花茎,用手指掐出一点茎的汁液,让那汁液顺着马眼流进去。
花茎的汁液粘腻,被碰到的地方似乎还有点痒,路瑾言感到很不舒服。
他不敢动,只是小声说了句自己的感受,“有点痒。”
“嗯。”程聿应了一声,“马蹄莲的汁液有毒,碰到会痒很正常,还可能会过敏。”
路瑾言张大了嘴,显然他对花的知识一无所知,不然他眼下就能反驳程聿所说的是一般的马蹄莲,而他买来的这种是人工培育的新品种,毒素微乎其微。
“那会怎么样?”路瑾言说出来的话有些干涩。
程聿轻笑了一声,转了转手中的花茎,慢慢地往铃口处探,“不是很好猜吗?你的性器会被玩到废掉,以后都用不了了。怎么样,还要让我继续下去吗?”
很奇怪,最初是程聿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要玩插花的游戏,现在又让路瑾言选择。
路瑾言的睫毛颤了颤,“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喜欢的话就继续下去吧。”
“只是偶尔一次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后一句话问得很小心,表明了他此刻心里正做着激烈的抗争,承担着自己性器可能会被废掉的风险陪着程聿玩他喜欢的游戏。
“其实玩废掉也没关系吧?”此刻花茎的根部已经插进了铃口一点点,程聿将花茎转了转,似乎要让汁液沾满尿道内壁,“毕竟小狗只需要能够用后面挨操就好了,前面能不能用无所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