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脸色，呆滞了一下。
手指甲被挑，手筋脚筋被挑，眼睛都被戳瞎.....
李凡当即皱起了眉头，看着萌萌说道："你觉得像是我干的吗？"
"我也觉得不是你，虽然你挺渣的，但也不至于那么恶毒，再说了，你俩也没那么大的仇啊。"萌萌点了下头，说道。
"你能帮我查查是谁不？"看着李凡。萌萌开口问道。
李凡呵呵就笑了起来："我又不是警察，怎么帮你查啊，你应该找警察去啊。"
"这种事情，警察一定会管的。"
李凡的心里，倒有几个怀疑对象。
李凡听林青青和邵帅说起过那晚上的事儿，那晚上自己喝多了，刚好刘金阳带了一个屠夫来到饭店。
留着个三七分的发型，这三七分，找李凡茬子的时候，被赶来的邵帅狠狠教训了一顿。
之后。邵帅让三七分收拾刘金阳，让他们狗咬狗。
至于怎么个收拾法，李凡不太清楚。
但有一点李凡很清楚，这三七分，肯定不会下那么毒的手。
戳眼睛，挑断手脚金，挑指甲，这哪一个，不是酷刑啊？
排除三七分之外，李凡心中还有一个怀疑对象。那便是司徒飞了。
司徒飞那家伙，看似无害，但实际上是啥人，李凡也不清楚。
总之，他的城府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