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向后挪了挪,拉过祁有枫,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为他轻轻按揉太阳穴。
虽然这种举动的心理安慰作用远大于实际效果,祁有枫依然觉得无比的放松和满足,周围经日不散的土腥味仿佛掺杂了醉人的馨香,硬邦邦的巨石也变得熨贴滚烫。
年年低头看看闭眼享受的祁有枫,笑道:“你这可算是无声的谴责?”
她最近好像是有点冷落这个男人了。
祁有枫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我很欣慰你有这种自觉。”
年年有些心虚,认真地道:“放心,如今忙完了闲事,我不就第一时间来临幸了吗?”
祁有枫掀了掀眼皮。
“嘶,疼~”
年年夸张地缩回手,看着那个浅浅的牙印,正色道:“你是不是有虎牙?”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可不像你,只会咬人肩膀。”祁有枫睁开眼,视线下移,“我一般,都咬你能看见的地方。”
年年脸一红,没好气地去扯他的嘴,这次是真有点羞恼,下手也重了些,尤其是看到祁有枫那闷笑的样子时。
痛苦的尖叫声随之响起。
年年和祁有枫一齐转头去看,找到了拿着箭的弗恩,鲜血从箭头滴落,落在了他脚边那个矮人的衣袍上。
按住皇太子手脚的矮人们派上了用场,弗恩拔箭的动作不太利落,胸口的剧痛唤醒了昏迷的矮人太子,让负责止血的杜尔西内娅急得满头大汗。
药叶子最终还是被勇敢的杜尔西内娅接手,刚问清了用法,就立刻命令弗恩拔箭,免得拖下去错失了良机。
“这要是被弗恩弄死了,可就有意思了。”祁有枫收回目光,觉得有点可惜。
“那伤只是看着凶险,最多流点血,不致命。”年年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