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冶叶楼的时候,时清的腿还是软的。若不是同行的雪雁来扶她,她只怕是会双腿一软,直接坐到地上。

    可雪雁扶住了她的身,却扶不了她寂寞的心。

    和萧衍霖分离不多久,下面虽然已经擦洗g净,可微微的刺激还是能令她ysHUi连连。

    好想再来一次啊……

    哪有把人撩拨起来就拔枪走人的道理。

    可下次再见萧衍霖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和卫至远做……嗯,不知会不会有那么爽。

    卫至远明明可以当个糙汉莽夫的,偏就要学那些文人,文绉绉的,反倒失了兴致。

    犹记公主曾说她:“清儿最喜欢霸道又心细的智者了。”

    可这天下知她心意的智者,除了公主,便只有太子萧衍霖一人。公主已逝,萧衍霖又远在东g0ng,这漫漫长夜,只道是难捱。

    时清打了帘,瞧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

    雪雁看她脸sE不好,试探X地问道:“今日不顺?”

    时清摇头。

    雪雁又问:“那就是身子不爽?”

    时清不知还点头或是摇头。

    不爽,自是不爽的,可却是请了大夫,怕也治不好这病,反倒还易被人察觉出鱼水交欢的事来,故而只得沉默。

    雪雁瞧了外头的天sE,出去叮嘱马夫:“快些,务必要在日落前回去。”

    马夫连声诺诺,时清回了神:“今日有什么要事需赶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