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光看着季景航的眼神,如刀一般锋利，嘴里吐出的话更是冷冰冰的。
“对，我都想起来了,五年前所有的一切,关于那场车祸,关于你。”
“什么？你都记起来了？”
靳笠一脸惊喜地看着祁光，怪不得从小光清醒后,总感觉他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小光的眼神干净纯碎,有时候还带着些迷糊,可现在却清明了许多。
祁光点点头，握住靳笠的手：“你别激动,我待会儿跟你解释。”
季景航也不再斜靠在门框上，反手关上了门,站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祁光,又看看靳笠。
“靳笠，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有话想跟小光单独说。”
“好！”
靳笠虽然自己心中有诸多疑虑，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参与,于是起身想出去,而且,他现在也急需一个独立的空间,让自己的静下心来，好好想祁光先前说的话。
不料祁光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视线直直地看着季景航：“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靳笠他不是外人。”
季景航叹息一声：“小光，关于五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你对不起的是我爸，你知道他知道那天要见你，有多么高兴吗？我好久都没见他那么高兴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待他的？我听景然说过，在那些饮料里，检查出了药物残留。”
季景航的手臂微微颤抖着，最后在身侧捏成一个拳头。
“对不起。”
“咳咳咳。”
祁光因为情绪激动，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靳笠赶忙给他倒了水，让祁光就着自己的手喝下去。
“小光，你刚刚醒，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