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等人在前面走着。
李如珪皱着眉头,看着齐国远,轻声问道:“老齐,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
齐国远尴尬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没,啥事都没发生。你没见秦爷与王兄乃是旧识?再说秦爷的名头,你我又不是没有听过。”
李如珪目光一凝,沉声道:“不是这个,我是说那少年是怎么回事?”
“哦,那位小爷啊!”齐国远说得十分自然,没有半分犹豫,继续说道:“他称呼秦爷为表哥,想必是秦爷的表弟吧!”
李如珪不禁一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掩饰什么。方才王吉可上来说了,你没几个回合就被那少年挑落马下,给生擒了。”
“呵。”齐国远冷笑一声,一脸傲然,颇为不屑道:“武人的事情,能叫被挑下马吗?”
李如珪一怔,只见齐国远继续说道:“只是这位小爷,身份非同一般,我老齐那是发自内心的心服口服,自己跳下马去,以示尊敬罢了。”
李如珪嘴角一抽,这小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他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说这少年身份不一般,倒是来仔细说道说道啊!”
齐国远正色向前,一脸傲娇,你说任你说,我才不理你呢!
不多时,众人便是到了山寨。
齐国远李如珪二人热情设宴招待。
二人对坐,皆是唏嘘不已。王伯当看着秦琼,感慨道:“自那日潞州分散,我同单二哥本欲到客栈拜会,不料秦大哥你已经离开。”
“恰这时,单二哥又遇胞兄之变,无法来见秦大哥。后来,我与谢映登各自分散,行走江湖。再后来,伯当听闻秦大哥遭了官司,可惜路途遥远,难以照顾,心中甚愧。今日终于得见秦大哥,当解一忧。”王伯当微微叹气,正色说道。
秦琼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伯当你之心意,我自明白。况且我被发配北平,亦是发生了不少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王伯当笑了笑,说道:“无妨,今日既与秦大哥在此相遇,便好好喝上几杯,闲谈几句亦好。”
秦琼微笑点头,二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