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胡父未曾将酿造之法流传出去,他们亦是难知其根本。烈酒虽多,但是如断肠酒这般醇香浓烈的美酒,却是绝无仅有!
不再纠结于此,单雄信直接和秦琼对饮起来。在喝酒之上,二人乃是一般,不但好酒,更是能喝。
秦琼喝酒的本事,在北平就已经初见端倪。秦琼的酒量,就算是罗艺也需要掂量一二。而此刻,秦琼与单雄信便是喝得难分难解,那叫一个豪爽。
罗成不禁皱眉,冷哼一声,心中想道:“喝酒有什么了不起?看来到时候得把茶给弄出来,像我这样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公子,就该饮茶,才能体现我的气质。”
秦琼和单雄信,喝酒那叫一个豪爽,你一杯我一杯,干个不停。
到最后,二人都毫无意外的喝趴下了。而仅仅喝了几杯的罗成,此刻,便是显示出了优越感。
他看着二人,微微一笑,说道:“任你酒量多大,还不是有喝醉的那一天?”
……
翌日,秦琼和单雄信醒来,皆是觉得头疼欲裂。他们昨天喝得有多爽,现在后遗症就有多惨。
便是醒来后,也是缓了半天,才是恢复一些。此间,秦琼看着单雄信,苦笑说道:“单二哥酒量果然不凡,日后可不能再如此喝酒了!”
单雄信却是正色,摆了摆手道:“何出此言?昨日你我兄弟二人,喝得尽兴,虽说今日有些不适,但又如何?”
一旁罗成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莫不是还没睡醒,正迷糊着扯皮吧?
到了中午,单雄信又令人准备了醒酒汤,喝过之后,才是缓了过来。
在此,秦琼亦是向单雄信辞别道:“单二哥,昨日一聚,却不能在此久住。秦琼之母尚在家中,若不先回去探望母亲,秦琼心中难安。”
单雄信没有拒绝,拱了拱手道:“叔宝兄之意,单通明白。尽孝乃是大事,叔宝兄之母独在家中,心有忧虑亦是常事!”
秦琼闻言,顿时大笑道:“好,今日一别,来日自有重聚之日,到时,你我兄弟,再畅饮一番。”
“哈哈,单通便等着叔宝兄这句话。”单雄信亦是笑道:“来日再在这二贤庄,到时候单通将伯当他们一并找来,你我兄弟,再来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