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没看见脸他就听不出来,那嗓子绝对是铭喊的。
和赵捷同样脸色僵硬的还有沙,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当场失态,对着那些瞎嚷嚷的人发火。
株那个老东西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应该先通报这个丧尽天良的小崽子对姆父下手吗?
为什么要先说找到盐的问题,肯定是想包庇这个小崽子。
呸,还自以为做什么都是为了部落好,虚伪的老东西!
沙狠狠的踹了脚边的沙一下,狞声道,“快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不然以后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狡垂着头,眼中闪过沙看不见的阴霾,在又挨了两脚后,终于如沙所愿大声喊了出来,“我看见捷将花语推到西边的小河里了,他是个杀了姆父的小兽人。”
此话一出,原本喧嚣的环境马上安静了一半,只有远处没能第一时间听见狡说话的人,还在继续表达自己非常想让赵捷成为新祭司的意愿。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花语不仅是你的姆父,肚子里还有你弟弟。”沙尖利的声音甩了狡好几条街,这下广场仅有的声音也没有了,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在大喵部落,兽人和亚兽没有赡养父母的概念。
等到老兽人和老亚兽再也不能自己得到猎物后,孩子偶尔能送点吃的过去,就算是有良心了。
但绝对不会允许有杀兽父或者姆父的行为,即使是在原始部落,这也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尤其是花语不仅是亚兽还怀着身孕,在小兽人面前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沙十分满意人群的安静,差点就亲自上阵,细数赵捷的罪名了。
好在他仅有的理智还记得自认天衣无缝的计划,只能满脸悲愤的催促身边的狡,“别怕,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大家肯定不会包庇能杀姆父的小兽人。”
“不可能!你是不是听说大家要推举捷成为新祭司着急了,所以故意陷害捷!”这是白的声音。
傻眼的众人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化,看向狡和沙的目光越来越怀疑。
这次没等沙催促,狡已经进入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