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亚恒莫名湿了裤子、落荒而逃之后,柏德温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到他这个死对头了。按理说他也不是很关心亚恒平时在干什么,只是那块一碰触就湿掉的布料、和亚恒茫然无措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湿了的裤裆惊慌失措的样子总是在柏德温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妈的。”脑海中再一次闪过死对头因吃疼而含泪仰头看他的模样,柏德温暗暗骂道,彼时他正坐在自己校外公寓的床上,把那根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双手用力上下撸动着。
在他污秽的梦里,一贯趾高气昂的亚恒在自己强势地逼迫下,保持着那天敞开大腿的姿势湿了裤子。在他的想象里那些香艳的细节也肆意改变,金色头发的青年失禁了,抱着大腿坐在自己的一滩尿水里,他羞愧地抬不起头来,露出脖颈的一片皮肤全部染上红色。
柏德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能听见他的啜泣声——这一幕最刺激的,是柏德温把一直和他作对的亚恒的自尊碾碎踩在脚下,看着亚恒感到耻辱或者崩溃到大哭,这几乎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柏德温的手活一向很好,对于伺候自己那根引以为傲的大家伙也是手到擒来,他用自己的指腹刺激着自己的龟头,擦过柱身,很快就射了出来。
柏德温举起自己的手,看着那上面的点点白浊,心里更加好奇自己那一反常态、遮遮掩掩的死对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也许他就是诚心要找死对头的不痛快,就像亚恒在过去也没少在他面前犯贱一样。自己的死对头越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就越是想要把青年竭力想要隐藏的事情揪出来公之于众,或者是以此威胁、狠狠拿捏他。
这种想法在他和好友被叫去给教授干苦力挣平时分来弥补自己被扣掉的分数时,到达了顶峰。
他一定要给亚恒一个教训。
尽管亚恒脾气难缠,平日里也是一肚子坏水,但他成绩很好。因为从小家里教的严,亚恒养成了不错的学习习惯,上课也是从不缺席。如果说平时他会分出大半精力在柏德温身上,那么上课中的亚恒可谓是全神贯注,撑着下巴听课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儿像书呆子。
今天的公共课亚恒果然准时出席了。
亚恒看起来有点兴致缺缺,他没有在和自己的那群跟班声势浩荡地凑到一起,而是自己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上课,而前些天那个漂亮的女孩就坐在亚恒的旁边翻着他的书。看起来亚恒并不反感这个女孩。
柏德温隔着几排座位远远地看着,莫名心里有点儿不爽。
就连亚恒那细胳膊细腿儿都能搞到女人,他觉得现在女孩子的审美实在是有待提升。
他想着,一边毫不避讳地用自己炯炯的眼神盯着金发青年看,似乎被他的目光刺得不舒服,亚恒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
柏德温想也不想,起身跟上。
公共教室外面就有厕所,但是亚恒愣是绕开了它,径直往走廊尽头那个比较远的厕所走去,因为位置不方便,那个厕所在课间几乎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