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从药王灵谷中，便是了。”夜祈渊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她，“天盛国中出色的姑娘家也不在少数，像你那么聪明有胆量的，我也曾见过，只是聪明有胆量，还能如此拼了命的，我倒是还未曾见过。”
在她如此的家世下，她根本犯不着如此。
药王灵谷中的事情，她还记得个大概。
苏挽离皱了皱眉，最终，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从那时起，我便摒去了我最初的想法，我想接近你，并非是再怀有那般试探的目的。”他终于，愿意承认了这样一句话。
苏挽离的笑意缓缓凝住，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是如何回应。
而后，夜祈渊则是又朝着她靠近一步：“今日，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苏挽离没有马上做出回答。
也正是因此，他暂且没有一个回答，心中紧张，时不时吞咽口水，以此来渐渐放平自己的心情。
怎么与姑娘家说这些肉麻话，比修炼打仗还难！
他见苏挽离还是没有反应，只能继续低着嗓音说道：“我为当日欺骗你而感到抱歉，我不该骗你。”
苏挽离虽然内心复杂，可是她知道，她只是在等这么一句话罢了。
旁的，好像也并不是那般在意吧。
或许，这其实只是解了她心头一个结，又或者说，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苏挽离这才从心了些：“你与我早日说明白，不好么？非得等到先前宫宴上，让我自己在不经意间发觉，之后你又得拉着面子与我道歉，你才觉得良心过得去么……”
后半句话，她说着时的声音也慢慢变小，听着就像是一句小小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