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荀看他反应,勾起嘴角笑得夕阳失色。
荷花没看出什么花样,倒是给楚与看了一肚子气,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直揪耳朵,就感觉谢狗那几口气吹得耳朵痒痒死了。
翻身打了个滚,看见窗外有人影,立刻掀起窗帘一角窥视,只见院子里的人把仓库的木头搬出来一堆,在院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干嘛呢?”楚与嗷哇出声,随便披了一件黑色外套。
“搭个凉亭。”谢荀手下没停,将木头根部削成尖尖。
“不就秋千吗......”楚与看见木头和地下挖的坑还有绳子就想到了是什么,刚说一半耳朵一竖:“什么?凉亭?”
“嗯。”谢荀把削好的木头放进挖好的深坑里,填土固定,又去削另一个。
楚与本来想怼几句,眼神悄悄望了眼南面,邻居周叔家新盖房子,院子里有个酒红色的亭子跟古代大户人家似的,每次看见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夏天室内闷热,要是他家有个这样的亭子,晚上在外一睡,小凉风一吹,在整点瓜子花生,简直快乐似神仙。
等四个柱子相对而立,谢荀开始往上面加板,楚与才别别扭扭的起身,帮扶着谢荀梯子,一边吆喝:“你建亭子干嘛?养猪养鸡还不够,又要养什么?”
谢荀闻言低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干活。
等日落西山,夜晚彻底黑了,亭子也建好了。
楚与看着四个承重柱,上面可以看天的稀稀拉拉木板,有点小失落。
他以为谢荀可以变个魔术,不说像周叔家的,大概今晚也能睡一睡。
不得不说,好多年未见,谢荀会的比他多太多了。
楚与收好梯子,和谢荀把剩余木料又搬回仓库,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简陋的都看不出是亭子的四个柱子,违心的夸了一句:“可以啊,挺不错。”
欠欠的又加了一句:“我看这比偏房好,晚上还能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