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卫士的儿子崔大爷顿时老泪纵横。
项飞羽干着急也没办法,他纵然有一身令敌将闻风丧胆的武力,可是并不懂医术,对于老卫士的伤势他无可奈何。
“崔大爷,您老就别哭了,快告诉我,老英雄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项飞羽追问道。
崔大爷擦了擦眼泪,“那个小伙子你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然后再慢慢跟你说。”
都什么时候了?
还喝水?
项飞羽心中一阵无语,但他知道要是不让崔大爷把水打过来,崔大爷是不会说的,没办法,只能坐下来等。
项飞羽坐下后,才看清楚这个家徒四壁的出租屋!
四十五瓦老式灯泡散发着昏暗的灯光,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他坐着的这把木椅以外,再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
四周的墙面上糊着的报纸是上个世纪刊发的,这说明屋子里的墙面已经很久没动过了。
屋子虽然简陋,但搭理的却非常干净整洁,尤其是老卫士躺的那张床上另一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不输给任何一个戍卫区卫士。
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桌子上面,整齐地放着两个茶杯,茶杯里面是牙膏和牙刷。
看来老卫士这么多年,还保持着戍卫区的卫士生活。
“我父亲离开退伍后,一直保持着戍卫区的生活习惯,这么多年来,从未改变。”崔大爷把一杯开水端过来,“小伙子,你别嫌弃,大爷家没别的,就只有开水。”
“崔大爷,您说得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嫌弃您?”
崔大爷点点头,“大爷知道,你跟其他小伙子不一样,大爷看得出来,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项飞羽,崔大爷,你以后就叫我飞羽吧。”项飞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