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醉翁前辈,你要再敢提闻人月,我连酒味儿都不让你闻!”秦逸对醉翁说道。
想起闻人月,他心底里愧疚感就十分沉重。
很多时候,他都不愿在记起。
“可是,我发的誓很重,闻人月不发话,我怎么帮你忙?”醉翁无奈道。
一旁的杭素薇和白落,见秦逸拿酒来要挟醉翁前辈,打抱不平道:“秦逸,你怎么这么对前辈?”
“不是我这样对他,你们不知道,上次我快要死了,他都不帮忙,还故意醉倒在地上装作没看见,落落知道这事儿,就是那次对付虎门的人来的那次,你说这气人不?”秦逸道。
“那你想让前辈帮什么忙?”杭素薇问。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他帮忙去趟娄家,把和娄金明的矛盾调解一下。”秦逸回道。
杭素薇和白落闻言,对视一眼,立马叛变,劝起了醉翁。
没办法。
娄家是国内第一阶梯的豪门。
杭素薇也还愁娄金明要是报复秦逸的话,该怎么办呢。
让醉翁出面帮忙调解一下,杭家再在中间说两句,那问题应该不大了。毕竟这件事说白了只是竞拍东西而已,矛盾并没有多深,也远没有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行了,你们别劝了,来,咱一起喝酒!”秦逸说着,自己抿了一口。
顿时,他愣住了!
“怎么了?”
杭素薇见他像被点了穴似的,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