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他儿子丁远回来了吧?”段宜从旁边抄起一块木棍,警惕跟上去。
两人推开门,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破旧的缝纫机在昏暗的窗前,上面摆着几本书,缝纫机对面是一张木床,发黄的蚊帐有几个破洞,账口两边被人用两个夹子分别卷起来。
客厅外面传来一阵叮咚响声,把两人吓了一跳,出了房门看才发现是墙上的摆钟指向下午三点钟,发出沉闷的叮咚响。
“霏霏姐!楼梯那有人!”
东南角有个不显眼的楼梯,整个楼梯隐于黑暗中,只有少量的光能看见前面几阶阶梯。
段宜话音刚落,那人影如同受了惊的兔子飞快往楼上跑,两人果断跟随上去。
“是不是丁远?!”盛林霏听着在她们上层楼梯的脚步声,突然出声喊,这一喊果然让那个脚步声停了下来。
盛林霏更加断定就是丁远,她用手电筒往楼上照了照,农村老一辈的楼梯扶栏都是厚厚水泥建造,为的就是防止有小孩从扶栏掉落下来。
“丁远,我们是Z市二二五考古队,你父亲是我们的前辈,我们这次来是来调查你父亲当年从陈家村回来后死亡的原因。”盛林霏掷地有声朝着楼梯说道。
段宜紧张吞了吞口水,配合说,“丁远,我们的考古证件在这,不骗你。”
好半晌过去,迟迟没有动静。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再插手你父亲的事,那我们马上停止,绝不再来打扰。”盛林霏说完,眼神示意段宜准备撤退,“我们回去吧。”
段宜:“好。”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下楼时,一个人影从楼梯慢慢站了出来。
盛林霏往回看,只见一个瘦瘦的男生看着从上往下看着她们,面容黝黑,只有一双眼珠子是明亮清澈的,他用莱定县的口音试探问,“你们讲的这些……都是真的?”
……
原来当时丁云病入膏肓时,上头组织有派专门的医生过来,但医生也摇头称无法查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