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回学校有两天了,家里又重新变得十分安静。几百平的房子一眼望去空空荡荡,被家政阿姨收拾得极其干净整洁,和住酒店似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江错水承认自己是有点想他,甚至有那么一丁点想那身蓝白校服。
一丁点,不能再多了。
而且小屁孩忙着学习,肯定没功夫想他金主。江错水端着杯利口酒坐在飘窗上,想着睡前喝点,正好借酒精助眠。结果这酒甜得舌根发苦,要不是配料表就搁酒瓶上贴着,他有理由怀疑里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糖精,不然怎么会是这么个味道。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有二三十度,江错水喝了半瓶脑子就开始放空,很快进了状态。他自知本就心思敏感,微醺的状态下能赛林妹妹多愁善感。
思绪乱七八糟的绕了一大圈,最终又重新绕回小孩身上。
你说薄淮那种好学生,不会看人脸色还总臭着张脸,学校里会不会被校园暴力啊?
他家里也穷,条件艰苦,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势利,寝室里会不会被人看不起,然后搞小团体孤立他?
等把能操的心全操完了,江错水才撂下酒杯去洗了把脸。凉水扑面的瞬间,节节击溃八月的燥热,他顿时清醒了,盯着镜子里像喝了假酒的自己,心里慢慢敲出一个问号。
不是,江错水,你到底是养情人还是养儿子呢。
你对人家那么上心干什么,他是你谁呀。
你问过你前夫的衣食住行吗?没有,你只管问人要钱。现在换成你给别人花钱了,反而还操心起了人家的学习,担心人家校园生活不如意,你怎么回事。
你俩之间只有纯的不能再纯的金钱关系,别让感情给玷污了,再说人家还没成年呢!
江错水思来想去,心想他可能是寂寞了。
想起薄淮,便不可避免回想起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尤其在这间房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被充分利用过。
“有一丁点想他”去掉前缀,变成单纯的“想他”。江错水倒在床上,不自觉夹住被子一角,又难以自制地夹紧腿,摩挲晃动。
腿间布料来回磨弄阴蒂,带来阵阵快意,他阴茎很快半勃,底下那口女穴更是动情,淌出的爱液一早打湿了内裤,弄得腿心一片湿滑。可单靠这么磨蹭,如同隔靴搔痒,怎么也不得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