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什么思考能力都消失,在黑暗中,只听到他变得沉重的呼x1声。
陆予森没有更多的动作,可是也没松手,过了许久,我终于从震惊中恢复神智,我想——我毕竟是一个nV孩子,陆予森起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和别的无关。
他的身T僵得像石头,抵住我的地方也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我又等了片刻,实在没办法装睡了,便破罐子破摔,做出刚醒的样子,轻动了一下,含糊地说:“怎么啦?”
他不说话,那里更y了。
寂静黑暗的帐篷里,空气烫得像发高烧。
关于我的事,我知道有一点,陆予森完全不清楚:我道德低下,我喜欢骗人。
而那天我决定不约束自己,顺从了渴望,毫不犹豫地将手往下探,按了一下他顶在我腿上的地方,装模作样:“什么东西呀?”
陆予森轻x1了口气,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别动。”
“……”我假作茫然地问他,“陆予森,你是y了吗?”
陆予森不说话,我便停了几秒,像思考过,才小声的问他:“你有没有看过aP?”
“没有。”陆予森立刻否认。
薄薄的被褥如同四十度暖气,我热得像要蒸发,幸好没有光,我的脸红才不会被他看到:“这样吗,我看过的。”
“你看这种东西g什么?”陆予森声音很哑。
“我不知道,”我又碰碰他那里,他握我的力气轻了一些,“我觉得aP里,他们看上去都好舒服。”
他低声说是吗,我说:“嗯。”
然后我隔着K子碰他,他和我不一样的器官大得恐怖。而他的手松垮了,像默许我。
“我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我一边m0他,一边说,“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