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边说是找好演员了。等他醒了就走。”祁宴从她手里拿过了酸奶,顺手换了一瓶常温的塞了回去,“生理期快到了,别喝凉的。”
宋衷没怎么在乎,晃晃悠悠往沙发上一瘫,“到底他那胳膊还是没个着落,还想着回组之前给他治好了,再不济也止了疼才好。”
抱着越初的应闲璋随意嗤了声,“说得跟你们给他治了一样。”
宋衷听着眉头一蹙,突然就将喝了一半的酸奶猛扔了过去。应闲璋也没惯她,扬手将酸奶纸盒打飞到一边去——
“发什么疯呢。”
宋衷冷眼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想办法。我们若是没想办法,哪有你回来的份。说话凭良心啊帝君大人。”
脱去故作的幼稚与天真,只剩下的便只有沉淀了四千年的淡漠。
应闲璋也意识到了自己说话确实唐突了,他也确实没猜到宋衷会这么大反应,越初对于他们师门的确是不能碰的红线。
屋内的氛围着实不对劲,谁都觉得自己应当出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却又都不知道先从哪开口。讲道理他们这些人会坐到一起,全是因为越初,不聊越初的话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到底还是应九先开口了,“给我看看。”他抬抬下巴指向越初。
应闲璋低头,然后摇头看回去,“不行,我的。”
应九直接拽着越初脚踝拎了回来,“什么你的,你是条狗吗,还要撒尿划领地的。”
应闲璋起身就要往回抢,但听着应九这样说,突然便滞住了。应九琢磨自己也没说错啥吧,他跟他哥一直这样说话的,就算放到三千年前也是这样的,犯不着生气啊。但紧接着见应闲璋突然开始解皮带准备脱裤子,感觉下一步就是要对着越少爷尿上去。
“做个人吧!”应九赶忙用尾巴把他手拍下去了,“有小姑娘在呢!”
宋衷听着便没忍住笑出声来,方才那气氛中的尴尬与凝滞也跟着缓和开,小宋衷往祁宴身上靠去,顺带笑骂了句,“气死了。”
祁宴:“嗯?”
“你师父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