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来了就发现那四周气氛一片祥和安然,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联系业务的联系业务,他甚至听到了他们在谈论一会儿去哪喝一杯,看起来像是要庆祝的样子。

    “面和心不和,这公司一直都这样。”祁宴是知道那些事的,但对于活了三千来年的人来讲,只觉着幼稚到可笑。

    越初皱眉:“那他靠什么让公司撑到现在的。”

    祁宴:“靠你。”

    也行吧。还有点骄傲呢。

    他们几个还商量着救与不救,宋衷表示完全无所谓,跟她关系不大,不准备过多干预。祁宴心下是有些想救的,但却存了些别的心思。至于应闲璋,那无非越初说什么是什么。

    越初打量着这几位,“说好的慈悲为怀呢。”

    “少来,”宋衷啊呜一口吞了所有布丁,满不在乎的说道。“神明从不慈悲。旁人死生,神明不在乎。”

    越初不是第一天和他们打交道,平日里嘻嘻哈哈说说笑笑会撒娇要抱抱,但确实一涉及现世凡人,那凉薄程度比起越初有过之无不及。

    但他一个普通人自然也不可能教训他们去,爱救不救呗,非要让神明拯救世人,无异于道德绑架。

    一直没走的大夫这时对着越初再次开口,“其实还有个事,我们院长问您,要不要进去玩。”

    “哪?”

    大夫:“手术室。听说里面躺着的是你仇家。”

    “没有,别乱说。”越初否认,他最多就是不喜欢,犯不着是仇家,他对谭宏的厌恶程度都还比不过应闲璋。

    大夫了然,“那您去吗。”

    “去。”不可多得的机会,他还没见过人被剥了皮是什么样。

    周围人也没人阻止他,越初这不着调性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