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靠坐在墙上,他两腿屈曲大张,脖颈高高仰起,有汗水顺着皮肤缓慢滑落。他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掐揉着乳珠,拽着乳钉微微摇晃。单薄的胸口满是红色的指痕,乳珠红肿胀大,随着手指的蹂躏,颤巍巍的,又痛又酥麻,让他低声喘息,不自禁地夹紧了腿,脚趾蜷起,在地板上磨蹭着。
逼穴和后穴里各塞进了两个两指宽的跳蛋,嗡嗡作响,震得他下身抖动,肉道里发麻发酸,却始终差了一线才能达到高潮,不上不下地吊着,让他难耐的轻哼,像发春的猫猫狗狗。淫水从穴口流出,顺着粉红的皮肉,沿着那四根抖动着从肉穴里出来的跳蛋线,嘀嗒流湿了身下的一片地板。
余时秋的眼睫颤了颤,像是下定了决心。所有的跳蛋都开到了最大档,在湿软的肉穴里乱撞,破开紧乎乎的肉道,把软肉都撞得变形,只会可怜兮兮地流水。他仰头淫叫着,苍白的唇色变得红润,在半空中吐着湿乎乎的热气。
手指捏紧了第五枚跳蛋,对着露出阴唇的阴蒂重重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深陷进了皮肉里,几乎要被挤进逼穴里去了。它不得动弹,被高速震动的跳蛋撞得痛胀,尖锐的感觉从肉蒂上传来,让余时秋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身体抽搐,淫叫声越来越大,还掺着哭腔,最后瘫靠在墙上大喘气,两个肉穴都在往外流水,身前的肉棒被尿道棒堵紧了——每天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他才能暂时取下以便排泄。他头脑空白,精液憋得逆流,让下身又抽搐了几下。
余时秋把所有的跳蛋都拿出来,拿着冰冷的透明玻璃塞把两个流水的肉洞都堵住了,跪趴在玄关口,屁股撅起向外,迎接他的主人。
他是被主人买下的性奴,唯一的职责就是乖乖待在家里,准备好两口骚穴,让主人随时都能喝到他的淫水。
他静静地趴在地上,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害怕,没等他多想,门就打开了。
湛云石一打开家门,入眼就是他的秋秋。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两口肉穴被透明的玻璃塞子撑开了,隐约能看见骚红的媚肉在蠕动,玻璃表面有一层模糊的水液。他的秋秋一听见声音,头就回望过来,嘴巴红艳艳地张着,也像一个肉洞,等着他钻进去。他微笑起来,张开的嘴里伸出了颗粒不平的触手,钻进那张肉洞里,挤压出更多的涎液。高高挥下的手掌把肉屁股打得左右摇晃,烙上了鲜红的指印,打得秋秋跪也跪不住,屁股求欢一样越翘越高。
余时秋被那根深入到喉道的触手舔得呜呜直叫,脸色泛红。他的手软绵绵地搭在了湛云石的肩背上,眼睛水润,泪水盈满了眼眶,下一秒,就顺着脸颊滚落。
触手在口腔和喉道里搜刮了个遍,才慢吞吞地退出了,舔着脸上的泪水,把脸颊都舔得刺痛。
余时秋捏紧了那根乱舔的触手,小声哼哼,像是在撒娇,“疼...”
他揉捏着手里的触手,脑子里忽然闪过古怪的想法,这根触手砍下去会断吗?他茫然地看着他的主人,直到被抱起在怀里,被带着向卫生间走去,才回过了神。红唇又张开了,和触手纠缠在一起。
湛云石从背后托住他的两条大腿,以把尿的姿势让他两腿张开,正对前方的马桶。
触手卷开了逼穴里的玻璃塞,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触手上的吸盘故意一个个地擦过阴蒂,让这颗红果子昏头昏脑,刚从一个吸盘里费劲地拔出来,又被下一个吸盘给吞进去吮吸。余时秋大腿颤抖,触手还没完全进去,肉穴里就痉挛缩紧了,用力挤压着拼命往里钻磨的触手,大股淫水喷了出来,又被堵在里面,被吸盘喝得干干净净。
余时秋后仰着头,像石榴一样晶莹红亮的乳珠挺立在空气中。一条触手卷住了乳链,猛地往前一拉,乳珠越发红艳,肉穴里又喷了一小股水。他无力地靠在主人的怀里,流着眼泪,唇舌小口小口舔弄着身后人颈侧的皮肤,被操得受不了,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