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璾墨被革职了。”
“真的假的。”
“真的,公告栏里张贴公告了。”
“这方烻牛逼了。”
“啧果然有钱,在哪都可以横着走。”
“你知道个屁,听说是因为杨璾墨骂人在先,把烻哥逼急了,他才出手的,他爸正巧也在场,但是都没有开口阻拦。”
“反正十八班的人还是少惹为妙。”
“嗯,是的,惹不起啊。”
“”
“姓杨的被革职了?”
江恪吃完饭回到寝室,沿路都听人讨论,挑了挑右眉,嘴角扯出一抹嘲讽。
贺郁临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他本想把杨璾墨给自己发消息的事告诉江恪,但是又怕触到老虎屁股,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过就算他不提,江恪也猜到了,因为刚才他翻院墙的时候就遇到了杨璾墨,除了杨璾墨挑拨离间以外,他想不出还有谁,毕竟也再没有谁会知道他和贺郁临的关系。
“班长,帮我洗床单吧。”江恪进门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床单从床上扯了下来。
此话一出,全寝室的人看愣了愣,皆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的在被子里都探出了头来,这个时间点,大伙都已经回寝了。
“咳我凭啥给你洗?”贺郁临显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人哪来的脸居然还要他给洗床单,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不会洗啊。
“凭哈?你说凭啥。”江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翻出院墙的事,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