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栖缩在角落里,眼睛眨也不眨,死死地盯着俯在沈崇身上不断动作的那人。
那人一头长发披散,如同山精鬼魅一般死死地缠住沈崇的身子,白玉一般的身子如同山峦般在沈崇身上不住起伏,他与沈崇紧紧契合在一起,似是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将他们二人分开。
察觉到顾寒栖的视线,沈川溶扭过头来与他对视,一张宛如山间精魅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紧紧盯着愣在原地的顾寒栖,挑衅一般地勾唇一笑,低头凑近沈崇的唇畔,招引着他,迫不及待地与沈崇吻在了一处。
“狗儿……”沈崇抬头迎合着这个吻,只觉对方濡湿的吻不住地落在脸上,如同一张精心织就的网一般紧紧网住了自己,他伸手抱紧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伸手就想扯下蒙在脸上的绸缎,想看看狗儿的脸。
不料动作方做到一半,就只觉手被人警告一般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人喉间发出委屈的呻吟声,将他强压在地上,将头抵在他胸前,一把按住他的手,似泄愤一般狠狠顶弄起来。
床榻被顶弄得不住地发出声响,沈崇微微皱眉,却并未呵斥它停下,只是伸手抱紧了他的头,安慰道:“莫怕狗儿,莫要怕……”他只觉得狗儿最近极没有安全感,每次总用一双泓然欲泣的眼直直地盯着自己,似是怕极了一般。
身上狗儿的动作还在继续,沈崇并不介意他对自己的冒犯,只是不忍心打断狗儿猛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身上的狗儿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似是要将鸡巴肏进他的胃里,沈崇被顶得不住蹙眉,但并未出声喊停,前世沙场交锋可比眼下这状况要惨烈得多。
沈川溶喘息着,伸手抚上身下沈崇因疼痛而变得过于苍白的脸,唇边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瞥了一眼一旁缩成一团,脸色越发惨白的顾寒栖,唇边的笑意愈发扩大,挑衅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顾寒栖,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他仿照着顾寒栖的模样,将他的头发尽数放了下来,宛如正在享用祭品的邪神,美得邪肆。
他挺身耸动了数十下后,脸上微微泄出汗意,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眼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兴味,伸手将沈崇作乱的手抓了起来,放至他头顶,正想俯身再肏弄的时候,却只觉手上一松,沈崇微微一挣,挣脱了他的束缚。
“狗儿……”沈崇直起身子,体内还含着沈川溶的鸡巴,紧紧地抱住了那汗湿了的躯体,将它抱进怀里,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道:“莫怕,狗儿,无论发生何事孤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感觉到身上那人浑身一僵,似是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沈崇用力地抱紧了它,于汹涌的情欲中喘息着低低重复了一遍道:“莫怕,孤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沈川溶听着这熟悉至极的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沈崇,唇边勾起一抹难看至极的笑,不住地吻着沈崇的鬓发,身下的动作却未曾停顿。
沈崇说完,顿了顿,不出意外地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仍旧僵硬如铁,没有丝毫退出去的意思,反而更坚硬了些。
沈崇叹了口气,心中不明白它为何不安,伸手抱紧了它,尽力地放柔了声音道:“父皇令孤明日去围猎,你与孤同行,伴孤左右。”
不是问句,是命令。他不是在问狗儿的意愿,而是在强制命令它必须同行。
身上那人的动作猛然变重,沈崇被顶得不住皱眉喘息,终于破了功,于颠簸中愤怒地伸出手想向顾寒栖扇去,却被它一把抓住了手,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