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锁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扔在地上。顾深赤裸着抱着我,还有力气替我清洗身上的属于他自己的液体。
手指滑溜溜的,慢慢点唱出暧昧的频率:只是我虚闭着眼,有些乏力。任由他清理我的胸口、两次射精而疲软的阴茎。他用指腹去摸蹭了一下敏感的沟壑处,我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他便又在我耳边轻笑,再用干涩的唇贴我的脸颊,双手的拇指摁压在我的粉嫩乳首上,反复辗转。
这次是他硬起来了,抓着我的手替自己疏解欲望的根源。顾深的嗓音低沉悦耳,偶尔会冒出宛如猫叫似的嘤咛声,再看他那张染满绯红的脸,看起来像是热的,又像是骚的。我不咸不淡地看着他那张挂着喜悦兴奋的脸庞,看着他的腰身不断抽动、操我的掌心,频率逐渐加快,我的腰身被他的另一只手搂住,他叫着我的名字又释放了出来——这次射在了我的腿上。
他便一点一点舔我的腿。舌尖顺着腿部干净的线条一路下滑,又揉着我发红的膝盖抬到自己的一边肩膀,舔咬我圆润的脚踝。
我皱着眉呼气,“你有完没完。”
顾深才仿若大梦初醒般将我放在浴缸的边缘,我双手支撑着躯体,看着他背对着我蹲下身,朝我摇着屁股抠挖里面被内射进去的精液——我看着他艰难地朝里探入,那处红肿不堪,精液被我埋得很深,我看着他的骨节因自己的探入而被穴口贪吃似的吞进去,再发出宛如哭泣般的声音,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我抬起一只脚便踩在了他的脊背上,一边用脚趾摩挲那边堆积的骨,一边不紧不慢地问:“能清理干净吗?”
顾深“嗯嗯啊啊”地点头,可能是被我这突兀用力的一下给吓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从他脊背猛然僵硬松懈又开始颤抖的躯体便能看出来。
我也知道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
他停顿了一下,喘息的声音恢复平静,再转过脑袋,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望向我,湿漉漉的带了些可怜意味,“知礼,能帮我弄弄吗?”
我收回腿,“弄什么?”
“弄这里……好疼啊……”他侧过身子,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后穴处凑,我被迫俯下身。
指尖刚碰到收缩的后穴,便狠狠一下哆嗦,从肠道里涌出不少混杂着精液的血水,我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抹了润滑剂再进去,你自己不管不顾的,抓着我的东西就捅了进去。”
“疼了就活该,朝我撒什么娇,恶心死了。”
顾深不说话了。他可能以为这段时间里,我对他的厌恶程度会有所下降,却没想到会又从我的嘴里听到“恶心”这个词。但他不知道我只是对他习惯性这样说话了而已,他囚禁了我,我对他的感情方面自然没有依赖,肉体方面也不过是他骑在我的身上日夜索求——这是他的问题。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确实没有最开始那样厌恶他了——可能是疯了吧,又或许是忘记了时间,我的生活范围也变成了他、以及这间于我而言逼仄的屋子。
我从浴缸边缘下来,看他僵硬沉默了半天,再次开口道:“……那你想我怎么弄你?”
顾深的回答很简单:“用手指……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