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喜欢顾深一直与我提及关于情爱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我是被迫的。
但他显然乐在其中:他喜欢盯着我的眼睛笑,那双眼的形状温柔美好,偏偏又能忍受得住我在他身上又掐又抓,潮红的脸甚至还透露出几分无奈,我的神情始终保持僵硬。
挣扎无济于事。
他用屁股含着我的阴茎,摇摆浪叫的模样像婊子一样。他的精力实在多,又实在叫我疑惑。一个正正经经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地回来,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多精力求我搞他?
顾深太骚了,还只对我骚。
他还在用我的手机与我的哥哥通话——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沈知昼知不知情。但这间屋子实在过于逼仄,被吹干头发后,未干的发梢促成了脖颈处的未干的汗液。我趴在床上假寐,漫无目的地数着时间。
沈知昼似乎对我很上心,顾深的语气也变得不好了起来。我不知道沈知昼这家伙又说了什么,是询问我的去向,还是质问顾深将我带去了哪里?这人一向聪明,能信顾深先前的那番谎言才奇了怪了。
可能沈知昼知晓我的去向,只是因为个人原因——
例如与我相处的这些年里让他感到了不愉快,又或许是是加班太久,工作太忙,回家倒头就睡,压根儿没力气也没空注意到我不见了。
后者的可能性不大。
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担心我。
毕竟也过去这么久了。
我再不出去这个鬼地方,怕是连怎么跟顾深以外的人交流都要给忘了。不过话说回来,一直跟我关系要好的那几个同学怎么也不来关心关心我?我都多少天没去学校了。
……可能也只是表面关系吧。
我免不了叹息,一边用手指勾着头发丝绕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