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洒长空,所有慌不择路进入了通道之内的魔人已在敖豫所设下的陷阱之中全部覆灭,不复存在与人世之间。
近万的魔人被延伸出来的禁制磨灭,其景象之震撼,叫下方仰视之人久久不能平静
云相,你居然敢孤身前来。
敖豫挺枪而立,目光凌厉无比。
人影一现即已入了他的法眼,禁制之外的高空上陡然穿梭出现的那个,不是叫人恨得牙根痒痒的云相又是何人?
上天下地,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何不敢?
云相嘴角一翘,饶有趣味地看着脚下正忙于调兵遣将的敖豫悠然说道。
希望成为我阶下囚的时候,你还能这么目中无人。
敖豫冷哼一声,亲自带着自己麾下的精锐军队从谷口出了葫芦山谷,绕过仍未彻底平息的禁制,杀气腾腾地径往高空云相所在之处而去
敖豫,这么几年过去,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倒不如来投靠于我,本座念及旧情,少不得格外给你照顾。
云相背靠椭圆洞口,并无半分退避之意,反而还不慌不忙地扫视了已经将自己包围得密密麻麻的道联大军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分众而来的敖豫脸上,与他四目相对,口出招降之语。
少废话,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卑鄙小人,也值得小爷效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二个结果如今看来,嘿嘿,还是你死的可能更大一些。
敖豫伸食指遥点云相的眉心,冷笑着反唇相讥。
经过盏茶功夫的冷静,他已经不再被云相刻薄的言语所动。
我们之间,看来的确必须死上一个才算了结。不过你且试试,我既然敢来,难道会毫无准备么?
云相到底不是泥人,见敖豫接连做出了多种羞辱手势,面上不动声色,心下早已暗怒异常。
你的准备,无非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们送战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