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你不觉得北宸如果去向那人求药,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上不少吗?”上官盈盈忍不住出声。
早在刚才她就已经想说这一点了,既然他们现在已经希望渺茫,那么帝北宸的这一位朋友可就是他们最大的希望啊。
金管事对这炎寒之泪都做不了主,此人比金管事身份更高,想必是能够做主的,至少也是一线希望。
只不过,她刚想说话的时候便被温子然拦了下来,所以一直都不曾说出口。
百里红妆微微一笑,“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北宸?这可是唯一的希望了。”上官盈盈面露不解之色,这可是关系着帝北宸的性命啊。
“这一点,北宸心里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他始终是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多了一层利益,一旦求助了,那么这一份简单的友情也就不再纯粹了。
究竟该怎么做,北宸自有想法,我们若是将这想法强行加在他的身上也只是给他压力罢了。”
精致如玉的脸庞漾着淡淡清浅的笑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优雅淡然,却透着一股知性与温柔。
温子然悄然向百里红妆竖起了大拇指,随着和百里红妆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也越是了解为什么一向不对女子动心的帝北宸唯独对百里红妆如此情深义重。
事实上,百里红妆这样凡脱俗而又善解人意的女子,谁若是忍心负了她,那才是真的少见。
“炎寒之泪的事情,北宸所承受的压力要比我们大得多,这几天我几乎都没有看见过他露出真正的笑容,既然他现在能和知己去畅聊一番,那也是极好的。”
温子然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自己这个兄弟很多事情一直都压抑在心底,不愿意说出来。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为了炎寒之泪的事情而着急,但帝北宸绝对是他们之中最痛苦的一人。
瞧着温子然和百里红妆早已经看透一切的默契模样,上官盈盈也不禁感叹一声,说起来她这个急性子在这方面的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
……
当帝北宸下楼之后便被侍者带到了包厢,只见帝煜绝已经点好了一桌酒菜正在等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