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将全场所有的人都给说懵了，马曼馨更是直白的开口道：“怎么就全不对了？你的意思是杜慕凝在撒谎？她有必要吗？”
我摇摇头，继而开口道：“杜慕凝没有撒谎，但其他的事情，应该不是这样。或许说，杜慕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啰嗦，直接说。”
刘景澄开口了，眼神冰冷如同往常，我也懒得和他这块大冰山计较，沉吟一瞬后到：“如果你们是鬼子，会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投胎而大肆杀人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投胎的路都被人断了，要是你的话，你能不急眼吗？”
开口的是瘦子马先锐，就是和我在古墓里碰面的那个，我没有搭理他这完全不过脑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马曼馨的身上，继而开口重复自己的问题。
“马曼馨，你是什么驱魔家族的，应该对这种东西比较了解，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马曼馨陷入了思考，片刻之后很是认真的回答道：“想办法代替狐族的幼崽，然后再杀了母体。”
我点点头，肯定了马曼馨的说法。
万物有灵，这世间的一切，远比我们所处的社会讲规矩的多，婴灵之所以还能投胎，就是因为它不是恶灵，可跟着杜慕凝的这个，却主动断了自己的生路，这很不正常。
而且——
在刚才杜慕凝讲故事的时候，我将之前所有受害者的资料又看了一遍，从中发现了一条不算明显的死亡线。
之前是不知道有杜慕凝这么个苦主，知道之后，以她为圆心将整个案子铺开，很容易就发现鬼子是按照杜慕凝去湘西前去过的地方或者接触过的人开始作案的。
从一开始的王大妈，她就住在我们隔壁，而且和杜慕凝一样穿了紫色的旗袍，鬼子将她错认为杜慕凝，杀了。
发现自己找错人后，它又杀了杜慕凝的朋友——周碧晨。
当时周碧晨也是穿紫色旗袍的。
第三名受害人，就更直接了，给杜慕凝做过产检，也穿紫色旗袍的郝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