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跟你是什么关系?”川肆靠在墙边,闷声问道。
鹿栩皱了皱眉,亚里士多德?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伟大的哲学家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川肆唇角微微上扬:“你知道珍妮玛士多吗?”
鹿栩:“……”日。
川肆笑了声,进了病房。
鹿栩紧随其后,嘴里还一直叨叨个不停:“我认真的”
“你是不是思春了?”川肆赫然回头,眸里带着探究。
“……”他叹了声气,“算了,我不问了,我哑了,闭嘴总行了吧”
进了病房,两人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发烧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总归还是心疼的。
戳上针的时候缪弋就已经醒来了,被扎了一下手上到现在还有点疼。
“我渴了”她嘤嘤了声。
鹿栩直接出去给她倒水去。
川肆上前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左手,手上的手环颜色鲜艳。
“这真的没用吗?”他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