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人知道她行踪,你觉得这样对她太仁慈了是吧?”缪弋问。
鹿栩“嗯”了一声,他说过安乔一天不被就地正法,他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如果安乔没把主意打到缪弋身上,他也没这么恶心安乔,但事实她就是这么做了。
“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鹿栩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跟我哥正面硬钢,有点慌张”
“怕什么,大不了被打断腿呗”
当鹿栩看向她,脑子里打出一个问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缪弋的问题。
缪弋“嘻嘻”了两声:“就开个玩笑嘛”
“这一点都不好笑呢”鹿栩苦笑。
突然间,鹿栩想到了什么:“你今天的药没喝吧?”
缪弋:“……”
差点把这茬也忘了,鹿栩急忙走去了小厨房,把中药用紫砂壶给炖了起来。
缪弋靠在门边,可怜兮兮的望着炉子上的紫砂壶。
最终还是逃不过被中药支配的恐惧。
喝完药,她回了卧室,也才七点多而已。
最多再过一个小时,川肆肯定就要给她打电话了。
她现在是晚上,川肆那应该还是上午,反正也没事干,还不如逗逗川某人呐。
拨通语音电话,响了大约半分钟川肆才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