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你这种眼神不太好的。”
青水默然。
“这些年天宫里真的很多人在议论这件事吗？”青水突然问道。
清汶本来专心致志关注着南梧那边的动向，青水的发问让她回过神来，坐到了她身边。
“你不知道吗？”
“我……一般不去天宫，多数时候都在鬼界待着，我那个职位本来一整年也没几天可以休息的。”她尽量显得不是她在躲避天宫。
“那倒也是，”清汶没有过于怀疑，“自从三千年前第一次历劫被召回来，司命就说他情爱缘分尽失，天道没有指示，他也就不好给崔涉安排情劫。据那个不靠谱的说，他尝试给崔涉安排过，但是都失败了，我也就威胁他别再做这样的事了，越捣鼓越说不清了。”
“可是情缘缺失又如何呢？他是战神，又不是月老，这有什么妨碍?”青水实在闹不懂天界的人为什么总在奇怪的地方展现着自己的无聊与无趣。
“这天界里没有真正获得过情缘的人很多，比如我。但是崔涉十次历劫，九次都情缘未定，一则是因为大家担心他不历劫是不是会影响功德，毕竟他是战神，这方面可不好出差错，二来嘛，”清汶轻叹，“你也知道崔涉那个样子，油盐不进，自从伯父伯母去世之后，就更像个石头人，难得有点情绪，众人也就爱看个新鲜。一个战神，嗜血无情，不是很有看头吗？”
“听起来，倒更像是活成了他人眼中的谈资。”青水垂下头道。
“当你于众人没有要紧的用处的时候，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比不上那点谈资不是吗？”清汶笑道。
就在此时南梧终于出现在了她俩面前，清汶递上一壶水，南梧灌下一口才缓过来。
“没成想你这小白脸长相在魔界也吃香。”清汶感叹道。
南梧丢了个白眼过去：“你有没有脑子啊，这是光凭脸面能搞定的吗？你得说得人高兴。”
“是是是，所以问出什么来了？”
南梧将那宫女所说都转述给了她们二人。
“那宫女昨日一整日都值守吗？”青水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