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阴天的雨雪天,夹杂着凛冽料峭的寒风,室内的炉火烧的噼啪作响,站在墙角的人冷眼旁观,看着融融火光下那具柔韧修长的身躯。
斑驳的白精沾染了他的皮肤,腿间,腰腹,前胸都不可避免抹上了性液。
林天逸低头瞧了瞧自己半透明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啊……”
床上的人仰首,竟生得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却给竖条宽制的带子勒着,动弹不得,发出疼痛的低低嘶吼声。
一根细长的银棍插入了那人的肉屄里,翻开那软烂的肉瓣,握着那棍子的手莹白如玉,动作小心。
………
站在一侧的林天逸蹙眉。
光是看看,都觉得腹腔传来了给剐蹭的痛感,还有一点点将附着在宫壁上的东西,藕断丝连粘连的血肉给撕裂的声音。
清晰的好像在耳边。
披散着长发的人却是熟练的找准了粘连的根部,银勺一转,最小的疼痛下将其取下,随着那银棍缓缓退出。
一颗带着血丝,光洁白皙,东珠一样的东西从穴口坠出,掉在托盘上。
“…拿去供上罢。”
一旁的面容清俊的剑修接过,看着有几分眼熟。
床榻上的林天逸挪开视线。
可能是前天操了他,或者是大前天?还是刚才?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