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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喜欢着格瑞塔小姐，对吧？”
霍登的话语才刚刚落下，斯塔的声音就从后面炸响开来，“疯了吗？如果神志不清醒，我可以帮忙联系第六卫生所。”
康捷米尔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嘶哑地辩解到，“她……她是斯塔的女朋友，未来还将成为斯塔的未婚妻！”
这是康捷米尔今晚第一次开口，虚弱而慌乱的声音甚至比脸色还要更加苍白，刚刚张口就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酒精，与额头隐隐渗透出来的汗渍交相辉映，进一步彰显出康捷米尔的狼狈与窘迫。
“的确。”霍登轻轻颌首，“但依旧控制不住地爱上了她。”
康捷米尔张了张嘴巴，却终究没有能够发出声音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以一种笨拙但倔强的方式抗议着。
霍登却并不介意。
“格瑞塔小姐。”
霍登开口说道。
“格瑞塔小姐。”
停顿片刻，霍登又再次开口重复到，如此简单而没有意义的动作，却让康捷米尔的眼神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霍登无动于衷。
“在愧疚。”
“从我们抵达现场开始，就不曾正眼看过格瑞塔小姐的尸体，不敢害怕胆怯；甚至于只要有人提起格瑞塔小姐的名字，的痛苦就增加一分，不是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死亡，而是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
稍稍停顿片刻，霍登可以清楚看到康捷米尔的痛苦正在狠狠地折磨着他。
“其实，今晚并没有和斯塔、妮娜在一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