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该还没有吧。”
“不行,我的看看去。咱家的大水牛值好几两银子呢,咱一年到头都攒不了。”罗母找到逃诊费的机会,一轱辘溜下车,动作麻利的不行。
“唉,我的亲爹诶,一头牛都比你重要哇。”
罗父脸色淡淡,不悲不喜也不气。罗绮年啧啧称奇,神人也。
罗母讪讪,手脚并用爬上车:“死丫头,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罗绮年撇撇嘴,一路无话直到罗父看了腿,抓了药,一行人坐牛车返家。路过猪肉摊,罗绮年大方地捡了好几根大骨头,并十几根排骨。
“二丫,割块肉。”罗父咂嘴,他馋肉了。
“老板,给我来五斤。”
“忒小气,割十斤你爹吃吃会死啊。”
罗绮年翻白眼:“一天吃的完?不臭了浪费。”
“炸成肉丸子一天吃几颗,半个月不会有异味。”
“爹受伤了,不能吃油腻上火的,以后我每天提半斤过去。”
“半斤不够塞牙缝的。”
“你牙齿不齐,缝儿太大。”
“你……你白眼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因是在街上,人来人往,罗母不敢太过,气哼哼瞪她一眼便作罢。
韩轩眼神微暗,牛车在岔路口拐个弯来到罗金祥铺子门口。
“家去,不然天黑看不清路。”罗母看一眼清清冷冷没有半个人影的铺子,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