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知这封信要送到上面提及的大人手里,我们家离家破人亡也不远了。”
“老大,信内容为何?”
“爹,你随我出来。”韩轩和韩父来到院子中央,才耳语将内容说给他听。
“瘪犊子!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瘪犊子!瘪犊子!”韩父气狠了,几步跨进屋,指着韩秀怒骂:“滚!你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今晚你就给我滚,从今往后我老韩家没你这个人!”
“爹!”
“老头子!你气糊涂了吧?秀儿是咱老闺女啊,她犯了什么过错让你大晚上撵她?”
“我撵她?我还想杀了她哩!”
“爹,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韩秀再傻也知道是那封她亲手送出去的信惹的祸。可是,那只是封简单的求救信啊。难道她爹不希望她家李哥哥出狱吗?难道她爹想她一辈子回不去李家吗?他还是她爹吗,一点都不为她着想?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见不得你好?我他娘就是操碎了心让你过上好日子才拖累了你几个哥哥还害……害得我老四在书院受人白眼。”韩父老泪纵横:“你走吧,别让我拿扫把赶你。”
“老头子,你不说清楚别想撵我儿出去。”说清楚了也不行!
“呵,你闺女找的好女婿呀,写信给他同窗设计陷害贤儿,要把贤儿弄进劳里啊。还要图谋我们家的家产。”
这是韩轩和韩父在院子里统一的口径。
韩贤嘴角抽抽,不过他接受这个蹩脚的借口,以韩秀和韩母的智商,绝对发现不了漏洞,骗她们足够。
“不,不能吧?”韩母不相信。在她眼里,李贤仁是高高在上的秀才老爷,是怀瑜握紧的读书人,且李家世代书香门第,断不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不可能?他李家休弃韩秀回家,拾缀她劝说贤儿去救李贤仁的时候丑陋嘴脸已经表露无遗。咱贤儿不去,他李贤仁竟暗地里同人合谋陷害贤儿,证据确凿你还不相信。你还要为那狼心狗肺的人辩解?贤儿不是你的骨肉?韩家不是你的家?你就一点不为我们着想?”
一句一句把韩母逼到死角。
“贤儿当然是我的儿子,是我最最疼爱的儿子。我,我哪里有不为家里着想,我每天辛辛苦苦干活不就是想你们过得舒服点吗?”说着说着,韩母忽然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