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明天我跟你们下地吧。”
“……好。”
五月中旬了,山花开得烂漫。杜鹃花和映山红抢着做绿叶从中最美的风景。山里,空气永远清新醉人;人,永远容易迷失在山间。
“原来咱家在这边还有地啊。”罗绮年感叹,韩家当真财不外露,除了韩家坡十亩黍米地和两亩菜园子,在元宝山下还有十二亩地。
她惊叹的可爱模样取悦了韩父,他大笑:“这有什么,咱家还在水塘边有八亩水田,在大坝有二十亩沙地。”
“喔——”罗绮年的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爹,咱家是地主哇,这么多地,一年光种地都能不少银子吧。”
“唉,哪能啊,不过图个温饱!”韩父忒谦虚,他嘴角的笑都咧到耳朵后了。
“爹,这地好肥呀。”罗绮年蹲下来抓一把黑乎乎的泥放手心里揉搓,只偶尔摸到几颗小沙子。
“那是!”韩父骄傲,土地就是他的另一个孩子,精心伺候,期待回馈。
地是开春就翻好沤肥的,现在只需犁垄撒底肥就可以播种了。
韩父在前面犁地,韩轩跟在他后面施肥,罗绮年揣着花生种子跟在韩轩后面点花生,而韩钰则拿着锄头给花生盖土。四人分工,效率奇高,只晌午就种好五亩地。
罗绮年见韩父收了犁耙,就问:“爹咋不犁了,我这还有好多花生种呢。”
韩父用汗巾子抹一把汗,大笑道:“休息一会儿,下午咱种黄豆。”
“哦。”罗绮年傻笑,原来这这块地不是全中花生的啊。
“累不累,喝口水。”韩轩走过来,递给罗绮年一个水壶。罗绮年突然有些脸红,她大眼睛偷偷瞟一眼韩钰和韩父,见他们都没有看这边,悄悄呼口气。这才接过水壶咕噜咕噜喝起来。
她喝水的动作也很雅致,虽然也是大口大口的喝着,可是却听不见吞咽的声响,而且她头微微往后仰,和纤细的脖子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韩轩墓地撇过头,不敢多看罗绮年。她太漂亮了,特别是现在出了汗,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等着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