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归想了想,“是挺厉害的。”
司溟渊鹰隼般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看出他藏了多少虚张声势。
“行,”司溟渊眯了眯眼,“你不想说就别说吧,反正,十七局放得下你。”
思归这才知道,自己昏迷这段时间,胡晴将他的事报给国/安上层,在“被踢出十七局”和“留在十七局继续为社会做贡献”之间反复横跳了几百遍。
司溟渊又道,“说说吧,当时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战斗意识都没了,傻了啊?”
“我不告诉你。”思归这下才是真的心虚了,缩进被子里,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你打听这个干嘛?”
司溟渊,“因为我怀疑你有心魔。”
思归:……
司溟渊:“心魔可是个不定时炸/弹,你现在不说,留着以后炸死我吗?”
思归:“他不是心魔!”
司溟渊:“‘他’是谁?”
思归不说话了。
他像个被老师强行要求看日记本的小学生,生怕自己那点难以描述的小心思被人发现,倔强地扭过头去,摆出一副“你再问我就不和你玩了”的壮烈表情。
司溟渊见软的不行,立刻换了战术,“我警告你,你再这么负隅顽抗,我还是可以把你赶出十七局,以危害社会的名义把抓起来!甚至把你关进无间地狱去!!”
思归扁了扁嘴。
“说不说!”司溟渊厉声道。
思归转过脸来,眨了眨眼,伸出白嫩的手指扯住他的袖子,用软糯的鼻音哼道,“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