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囚禁算什么,惹急了,我就杀了那两个贱人!”郁奶奶抓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着,“马金秋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还是死活不肯交代她干的那些事,要不是她的那个野男人是个怂货,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宛芙岂不是枉死!”
郁国良的拳头捏的咯吱吱作响,“把人交给我,我替宛芙讨这个公道。”
“不行,暂时还不能交给你,那个野男人说了,马金秋这些年被着延邦没少划拉钱,我得把这笔钱追回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点破钱!”
“那点破钱?”郁奶奶不悦的看向郁老爷子,“她被着咱们给野男人开水泥厂就花了好几百万,你说她得划拉多少钱!”
“你把你想问的问题都列出来,我帮你问。”
“……还是不行,你要是把人带走了,这事就成了公事,成了公事,咱们郁家的这点丑事就会被大家知道,那你和我这两张老脸往哪放!”
“真是越老越糊涂!你要是再这么捂着,这个家早晚被你捂散了!”
郁奶奶左右权衡了下,最后选择了妥协。
郁国良看了她一眼,“郁延邦在哪呢?”
郁奶奶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打死他!”
“这可使不得!”
“你就护着他吧!”郁国良背着手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老头子……”
“以后这个家的事你少管!”郁国良厉声吼道。
郁国良出门后便安排属下把马金秋和霍明送进了警署,随后他又给郁延邦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郁延邦的电话被打到自动关机,他也始终没敢接老父亲的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