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也是。”祝君麟道,“从很早之前,比你们都早。”

    “可惜......”

    他眼神闪过几丝暗沉和杀意。

    这股杀意,就连白临渊也觉得有些棘手。

    白临渊神色深沉。

    他双腿叠起,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

    “之前我很纳闷,像你这种人,养尊处优,不该染上这种棘手的东西才对。”白临渊道,“现在我倒是有些了解了。”

    “你的祝家太子爷的身份,不过是个幌子,你还有别的身份。”

    “那个身份非常危险,也是你染上那种东西的原因。”白临渊,“怪不得。”

    祝君麟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他盯着白临渊,“你真的有办法?”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只能说,我有八成把握。”白临渊说,“这并不矛盾,是我在治疗过程中,会随机使用各种方法。”

    他说着,拿出了一套银针,“若是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一试。”

    祝君麟看到那明晃晃的针头,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