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个脏字都没有,却狠狠的打了孟家人的脸,虽前后的“皮肉”一个意思,这秋后算账的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的。
“还是你们以为,脏了我霍家的祠堂,欺负了我霍西州的未婚妻,霍家只是将你们赶出宴会就会让事情过去了?”
“孽障,你给我跪下!”孟老爷转身就是一脚踢在了孟书衡的膝盖窝里,迫使他“咚”的一声跪在了霍西州的面前。
“你这个孽障,做出那等龌龊不堪的事情,还不赶紧向少帅道歉!求少帅原谅。”
完全就是类似于小孩子犯了错,家长先下手打骂孩子几句,让别人觉得打骂的重了,不好意思了,就会让事情过去了的做法。
霍西州却连看都没有多看孟书衡一眼,只冷冷的说:“别在本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我家晚晚是好人,本少可不是什么好人,谁惹的本少不愉快的,本少杀了也就杀了,这年头,死个把人,比死一只蚂蚁容易。
昨天的事情,是我家晚晚用手书血经的诚意换得了孟书衡一条生路,本少看晚晚的面子,暂时也不会弄死孟书衡,你们孟家最好记住晚晚这份大恩!记不住也没关系,本少会时不时的提醒你们记住的。
现在,告诉本少,你们孟家的人跑到顾家来做什么?总不会是又来找我家晚晚的麻烦的吧?”
他一口一个“我家晚晚”让孟家人很是吃惊,怎么就只是隔了一个晚上,霍西州就好像对顾晚情深意重了?
孟老爷说:“顾晚对我孟家的大恩大德,我孟家自然铭感五内,所以,我今日带着这个孽障上门,诚心诚意的向顾晚和顾家道歉,顾晚毕竟是我孟家早就定下来的儿媳妇,明天就要嫁到孟家的。”
“你说,什么?”霍西州的脸色猛的沉下来:“敢情你们孟家今天是来跟本少抢人来了?”
“少帅这话是什么意思?”孟老爷装作不明白。
霍西州冷笑了一声:“孟老爷装傻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可是在本少面前装傻,难道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脸皮够厚不怕羞耻吗?还是孟老爷忘了,当年是如何给本少下跪献金,才求得本少答应带着孟书衡一起出国留学的?”
听听,他哪里是不记得孟老爷,该记得的事情他可一点都没有忘记。
孟老爷一张老脸顿时就僵住了。
因着这边的动静,已经围过了好些看热闹的人,霍西州又没有放低了声音,那些稍微站的近一些的人都听到他说什么了,他们再看孟家人就都带上了嫌恶与鄙视。
“原来孟书衡当年是这么得到褚国留学的机会的啊,那孟夫人这几年还一直说她儿子是因为太优秀才被选上去留学的,真是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