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刻,景韫言回身冲到桌边拿了茶杯掀开香薰炉摁灭了里面的香,开窗。
盯着下半段被续接的一大截颜色较深的熏香,咬牙切齿地笑了。
红霄醉。
他的好师弟,生怕他不死是吗…
要是让这香燃完,他敢保证桐桐明天要是还有一丝力气都会给他一刀割喉血溅七步!
“桐桐,我支持你现在去捅死司曜!”
景韫言走回床边把外袍穿上,一丝不苟地把腰带系好,弯腰慢慢整理裤腿和袍子,小声嘀咕:“我除非嫌命长才会做这种蠢事。”
这香要是真燃完了,明天但凡她还有一丝力气,必定要一刀割喉让他血溅七步,都不带犹豫的。
舒映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兄友弟恭。”捂着鼻子起身回到火盆边继续烤火。
带着土腥味的风刮进来,吹散了一室温香,也吹得她有点冷。
景韫言换了双靴子,温柔一笑,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他也是损人利己,毕竟有师命在身。”
“嗯?”
“不想骗你,我们老头子在你们村里吧。”
“嗯,你爹,一言难尽....”
景韫言看着她满脸复杂欲言又止,无奈笑笑,倾身揽住她的腰。
“他是我师父,之前给我们师兄弟三人下了生死令,两年交不出娃自行去山庄找块风水宝地准备活埋。”
“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