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洞壁上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时我才意识到还有个李建呢!我们看着李建,他的状态更不好了,我过去探了探脉搏,很微弱,又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感觉很烫,我心中大叫不好啊!这时候要是感染发烧了,这就代表着这人快完了,不是简单的皮外伤了,我又看了看他的伤,有些无从下手,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简单的包扎一下,一切做好之后我和二狗小四儿围坐在篝火旁边烤着火,都沉默不语!
我一个人低头默默地看着地图,用指南针确定了方位,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做山,距离我们之前的营地不算远,但如果想回去就必须原路返回,如果想迂回,但这东西的领地范围到底多大,谁也不清楚,我用笔一点点地坐着标记,希望可以找到其他路,可命运总是如此现实。
我找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只好把地图放在一边,点了一根烟,也沉默了!
沉默好久突然二狗说:“唉!我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看了看小四儿,小四儿也看了看我,显然他也在等我说话,我心道:“都看我干嘛啊!我他娘的要是有办法,早就说了!还用等你们问吗?”
于是我摇了摇头:“没有!这时候能有什么办法?唉!看来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二狗拍了拍我:“没事的!我们食物还能挺三天,我们先修整两天,第三天上午我们只能原路返回了!”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能边用手指着李建边说:“可这.......他.......”
显然二狗明白我想说什么,摇了摇头:“唉!没办法......听天由命吧!”
我听二狗说完,莫名的心头升起了伤感,看着眼前的李建,想着失踪的小三儿,那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现在变成这幅模样,摆在面前一般人我相信很难接受,我从未经历过朋友去世的这种事情,这使我的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曾经还和我一起吹牛,还说长大以后要当大老板的小兄弟,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我怎么和他们家里人交代啊!我怎么对自己交代啊!我就这么想着,眼泪从眼角就滑了下来。
二狗见我这样,就过来劝我:“你别这样!唉...都是自愿的,你别有心里负担,我知道你承受不了,我和你一样,但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人还没死呢!你也别太悲观!”
我沉默了好半天,又和二狗小四说:“小四儿!二狗子!你说我们还能出的去吗?”
听我这么问,二狗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道:“哎呀!你放心吧!有我们在肯定出得去,墨愁!你这名字是不是白叫了,还墨愁呢!我看你一天净愁事儿!”
其实我知道,二狗是在给我吃定心丸,能不能出得去他们心里也没底,但不得不说二狗的这几句话对我还是很有用的,我突然就感觉自己有希望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也不想在给自己负担,毕竟小三儿和李建都还等我带他们回家呢。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破石洞里静静地等着,一天...两天.........时间过的出奇的慢,这给我一种错觉,就像是时间都静止了,我时不时的就去洞口张望,竖起耳朵听,我是多么希望我刚一出门就碰到爷爷和二伯他们,他慈祥的对我笑着,然后对我说:“大侄子!我来了,回家吧!”
可这只是我的幻想,每次出去看见的都是静悄悄的原始森林,使我一点点的失望,然后就是绝望,绝望到了极限我居然期待死亡能够快点到来。
期间给李建换了几次药,李建的病情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直到地三天的上午还是没有人来,二狗已经在给枪上子弹了,小四儿收拾行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