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泓和池渔对视着,随即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释然。
“朕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乖张可恶,诡计多端的女子。”顾泓笑骂道:“你说你,好好说不行,非要闹一场。”
“因为我很生气。”
“你是该生气,不过,朕愈发觉得,没有看错人。”顾泓说着,看到了还坐在地上的池渔,道:“还要赖在地上?”
翻身而起,拍拍衣裙,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模样。
“陛下——”
“先把眼泪和鼻涕擦干净了再与朕说话。”顾泓坐在桌后,看起了池渔拍在桌子上的画。
池渔老脸一红,忙掏出了手绢,快速擦了起来。
“我擦好了。”
“说吧!”
“陛下,我今天来还有一事要与您商议。”
“朕还以为,你今天来是来找朕兴师问罪呢。”
“那怎么敢呢,我可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
“我说的是正事,是关于那几位二——贵公子的教育计划的。”
“你说说看。”
“我打算……这就是近二十天的教育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