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善于观察的费奥多尔早就看出了他的笑不达眼底，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从他眼中透露出的信息，聪明人只一眼就能得出。
——如果你问题的答案不让我满意，那么很抱歉，你将不被录取。
费奥多尔露出了进门后的第一个笑，他抬眸，淡淡的眼神变得锋利，他问：“在回答你的问题前，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森鸥外：“那我要看费奥多尔问的是什么问题。”
“你能决定吗？”
他的回答若让他满意，他能决定他的去留吗？
森鸥外很肯定：“我能。”
织田作之助并未发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他在发呆，对于面试这种事，交给森先生不就好了吗？他不过是被拉来凑数的。
“大概是想创造一个正常、安稳的世界吧，没有罪恶和痛苦。”
他看起来也不太确定，真真假假的谎话，才更让人相信。
“是个宏大的愿望呢，和我们正义联盟的宗旨似乎有很多共通之处。”森鸥外话锋一转，言辞犀利，“那你让这个世界正常安稳，没有罪恶和痛苦的方式是什么呢？漂亮话人人都会说，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费奥多尔倏忽一笑，直面森鸥外，直面森鸥外的问题：“所以，我来这里了。”
——这就是我的方式，不知这个答案能否让你满意？
森鸥外也笑了，他站起，表示重视：“欢迎费奥多尔先生成为我们的一员。”
织田作之助被凳腿磨擦地面的声音惊醒，他看看已经站起的森鸥外，又看看也站起的费奥多尔。
这是怎么了？他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