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司珏把烙铁扔在一边,对手下人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为司瑞松绑,从凳子上把他搬了下来。

    此时司瑞脸色煞白,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看着一边的火盆,嘟囔了好久才说出四个字。

    “悦来茶庄。”

    司瑞到现在还不知道司珏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他抬起那张肉乎乎的脸,甚至语气里都带了点哀求:“我已经把我支钱的来路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不急。”司珏突然一抬手,制止他继续说话,把头偏到牢门外的一处。

    而她始终看不分明的、带着点冷漠的视线,突然像是撤去了含着的寒冰,吐出点人的活气儿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身穿黑袍面戴黑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走路极轻,脚步落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儿动静。她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似乎就是他用来打红烟的鞭子。

    “红烟怎么样了。”司珏问。

    裴温好的脸被面纱盖着,表情看不分明,语气却不什么温柔:“半死不活,重伤。”

    司珏斜眼看向司瑞,司瑞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他以为司珏要替红烟出头打自己一顿,结果司珏只是看了他一眼,神情突然轻松下来,悠然笑道:“原来还没死啊。”

    “没死便算了,信王世子手下不留神,伤了平民,自该好好的延医用药,赔偿人家的损失,对吧?”

    兴许是司珏之前的表现太过吓人,司瑞脑筋转了几转,才明白过来司珏话中的意思,顿时有些喜不自胜。

    “明白,我出去就叫大夫,一定好好给他看病!”

    说完他便松了一口气,僵硬麻木的腿终于敢站起来,他见周围没有人拦人,便想往外走。

    “等等。”